读懂张伯礼说的“奥密克戎难以彻底消灭”,对直面“放开”很关键

导读我们终将会与病毒共存关于疫情防控,虽然“二十条”的优化调整趋向是更加科学、更加精准,但是不少人在直面防控时仍然停留在过往的两极思维...

我们终将会与病毒共存

关于疫情防控,虽然“二十条”的优化调整趋向是更加科学、更加精准,但是不少人在直面防控时仍然停留在过往的两极思维中,要不认为“躺平”很危险,要不认为“紧抓”很不便,以至于在“躺平”和“紧抓”之间,总是争论不休。可事实上,所谓的“放开”并不是“一封了之,一放了之”,而是结合当前疫情的总体情况进行的优化调整。


因为伴随着疫情的延续,无论是各地政府,还是不同群体,总需要在生命安全、生活便利、经济活力之间作出选择,并且还不能偏废任何一方。这种情况下,唯有不断调整防疫措施,不断改变病毒认知,才可能更好地直面“放开”。


正如张伯礼接受媒体采访时所强调的,奥密克戎成为主流毒株后,一直在不断变异,它的致病力减弱,但传染性增强,同时他还认为,奥密克戎难以彻底消灭,但希望越变毒性越低。虽然最后他还比较保守地强调“目前还不好下这个结论”,但是这般面对病毒的认知,却对人们直面“放开”很关键。


因为直面“放开”的前提之一是“认为病毒不会彻底消失”,所以才会适当地从“隔离”走向“共存”。所以对于当下人们所说的“放开”,更为科学的理解是,基于精准防控为前提下的“共存”,也就是在更灵活的防控中,人们逐步回归正常的生活秩序。


更进一步地讲就是,在重症率较低的前提下,防控重点将会逐步从“核酸检测”转向“确诊者诊治、重症救治”。直白地说,未来的防疫大方向是,感染已经不是什么致命的指标,重要的是感染后有没有出现重症。


毫不夸张地讲,如果“奥密克戎难以彻底消灭”,那么未来我们的目标将是与之“共存”,也就是想尽一切医疗办法去限制病毒的危害,直到病毒的危害能被我们身体的免疫能力所打败。说到底、事无巨细的防控终归是暂时的办法,长期来看,“病毒变了防控策略就得变”。


因此就“二十条”出台以来的两极争论,也该到平息的时候了。因为所谓“放开”,其实是基于科学防控基础上的“共存”,而不是狭义层面的“不管”。说到底,生命安全、生活便利、经济活力,这是个组合命题,因为任何一方出现问题,另外两方都不能独善其身,所以在“躺平”和“紧抓”之间不断争论,显然只是看到眼下的利弊,而没有从长远去看问题。


当然最典型的两种声音是:其一、我家孩子多、老人多,所以别“放开”;其二、我家没孩子、老人少,有车贷房贷,所以赶紧“放开”。暂且不说这两种声音是不是自私,仅就他(她)们对“放开”的理解就是偏狭的。因为他(她)们显然把“放开”理解成“不管”了。


可我们都知道,如果绝对“放开”,也就是“不管“了,那么家里孩子多、老人多,就可能受到冲击,因为从重症数据上看,老人和孩子确实是主要人群。至于家里没孩子、老人少,生活上、工作上自然会便利很多。


只是你动脑子想一想,作为整体的防疫会这样吗?肯定是不会的,因为真正好的策略一定是会遵守兼顾原则的,虽然不保证边缘利益都能照顾得到,但是像生命安全这种核心利益,自然是会被摆在第一位的。


因此对于“其一”和“其二”这两种声音来讲,作为“其一”的立场不要太悲观,作为“其二”的立场也不要太乐观。因为疫情防控的调整总是逐步的,也就是说“放开”的程度在不同的疫情阶段,张弛性是不同的。但是基本的原则是,在不断认识病毒的过程中,始终对“共存”充满敬畏。


毕竟贾雷德·戴蒙德在《枪炮、病菌与钢铁·人类社会的命运》中已经写得很清楚,他强调:“像天花、麻疹和流行感冒这类传染病作为人类的专化病菌出现,它们原是动物所感染的十分类似的祖代病菌由于突变而衍生出来的。驯养动物的人成了这些新演化出来的病菌的第一个受害者,而这些人又逐步形成了对这些新的疾病的强大的抵抗力。”


由此说回奥密克戎的命运,可能在不久的将来,它就会汇入流行感冒一类病菌行列。因为从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越来越多,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人对奥密克戎已经有很强的抵抗力。而且伴随着生物科技在治疗药物和疫苗领域的突破,与奥密克戎“共存”应该只是时间问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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